我,有时候站在自己的世界的边缘——因为我不可能走出我的世界以外——看自己表演,仿佛看一场与我无关的戏。虽然我依然痛苦,但是我可以装着很超脱。在咖啡店,看对面的美女,也看窗户外面的行人和车辆:那是一个小站台,来来往往的车,上车下车的人,每个人裹着一个故事。和她讲着大道理,用那些车辆做例证,突然觉得那些话不是我说出来的,说话的只是一个由我的灵魂操作着的木偶;我在一边坏笑,尤其是当她一愣一愣,作出对我无限崇拜的样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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