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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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神木》(作者刘庆邦),改编成了电影《盲井》。电影我没有看过。光看名字,我觉得盲井比神木更恰当。
这个故事据说首先来源于真实。这样的真实,恐怖得让人颤栗!我在读书的过程中常常觉得害怕,并且因为是夜读,还怕会做恶梦。后记里还说,已查清被这样杀害的打工者有48名,而还有70多人在追捕中。那么,未被抖出来的又有多少?
我对小说中最后的安排有一些不满意。
一个小说,要么讲一个“真实”的故事,直接地揭露/展示人性;要么,明确告诉读者,这是个“不真实”的故事,展示的是想象力,间接揭露人性。后者如金庸,神木当然应该划入前者。
所谓的真实,是指合理性。
刘庆邦的创作谈《给人性一点希望》,直接地说明了他为什么要“编造”这么一个结尾。
我也赞成他的宗旨,应该积极一点,应该给人性一点希望给读者一点希望。
但是,最后为什么会是张敦厚改变注意想要杀王明君(赵上河)呢?这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啊。因为就算最后张敦厚成功了,能领到抚恤金的是王风(元凤鸣)啊。作为理性的人他应该算得出这一点。
故事应该怎么改呢,我的建议是:
“轮流做庄”这个设计不要,元凤鸣做张敦厚(可惜这个名字是假的,连真名都不知道)的侄子,但是建立感情的是赵上河和元凤鸣之间。本来是张敦厚和赵上河联手起来要“办”掉“点子”元凤鸣的,后来赵上河的“人性”让他忽地改变主意要刻意地干掉张敦厚了,这样作为前点子之子赵上河还能得到一些应有的“赔偿”(抚恤金),赵上河觉得这样既是以血还血了,同时自己也能减少一些罪。但是最后年轻的没有泯灭人性的元凤鸣没有领抚恤金,并且他真实地告诉矿主他们之间其实一点亲戚关系也没有,然后矿主或者别的谁再来追查赵上河和张敦厚之间的关系,于是整个事件败露。并引起警方重视。
如果要轮流做庄这个设计的话,那么,把所有赵上河回家之后的心理活动放到张敦厚(也就是原来的唐朝阳)身上。并且可以把亲自杀人之后的不安写得更细腻更丰富一些。后面的设计大致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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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说是《十月典藏品(青卷)》的一份子。
这集子中的小说,好几篇是改编成电影的。我当初从图书馆中把它取出来,首先是看中了生活秀
现在,这集子中的小说,除了《绝士》没有看也不准备看以外,其它的都读完了。
开篇的《败节草》应该说是相对最差的一部。我不知道它讲的究竟是哪个年代的故事。好像跨度很大,可是人性的变化完全没有体现出来,只觉得主角(们)都是七七八八拼凑出来的人物形象。我也不知道它的情节主线是讲爱情,还是讲官场,还是别的什么。
如果用我所追求的真实来校验,则一开始我就不喜欢。作为一个还不会走路的小孩子,他能一直记得“脱”这个词?能一直记得那些“白亮亮”的情景?就我个人来说,我能记得的最早的童年已经大概有4岁了。(小说《穆斯林的葬礼》中,那个小姑娘4岁以前是亲妈在抚养,4岁以后是姨妈在抚养但还是把这姨妈叫妈。她事后也分辨不出来了,只记得小时候妈妈对我很好,为什么现在相片里的“妈妈”(真的妈妈)比现在的妈妈要年轻和慈祥很多。这个情节给我印象很深,让我思考人究竟对他童年的东西记得多少,如果从小“认贼作父”的话,会有多少的疏远感。一个很明显的例子就是:如果要领养的话,小孩必须不大于多少岁才会一直有亲生的感觉?)
不看《绝士》,是因为我不希望把真实和虚构弄混。
《白蛇》,应该说是一个很好的故事。我对同性恋题材的内容,大多抱着好奇的态度。因为我完全不能理解他们(同性恋者)究竟是怎么想。
《永远有多远》,这个故事就很真实了。并且,我差点儿觉得小说中作为极不重要的配角的“我”就是作者铁凝。我只是对白大省这个人充满同情:一生里都没有“嚣张”过一回。好像完全是为别人活,把自己的需求都压抑得没有了。
《梦也何曾到谢桥》,当然,我又一次把它当成是真实的了。辅以“作者档案”中的“满族”,我还以为叶广芩以前可能真是一个格格呢。故事好像没什么可圈可点的,只是充满整部小说中的情绪,让人如梦似幻,有点没落贵族的颓废之气,有点诗画的味道。
《空镜子》,万方,我还以为是方方,反正我对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很深刻的印象。这小说也是非常“真实”的。特别是第一章,看上去就像是过去老电影,屏幕还是雪花的一抖一抖的。女主角一生中也就那么几个男人。好像全书也就那么几个人。你方唱罢我上场,让人不禁觉得单调——不是说小说单调,而是说她的人生很单调。
以上,全部八篇小说,六个作者是女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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