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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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2008中国优秀中篇小说》(人民文学出版社)其中的一篇。
我总觉得,文字一旦印成了铅字,尤其是在像《十月》这样的杂志上,外加如人民文学出版社这样的出版社再选登,应该是很牛X的。所以,我还真没指望在这样的"书"上看到网络的文字。
而,当我翻到像"失踪女"这样的明显带网络色彩的文字之后,马上就优先地把它读完了。花了我一个晚上,大约两个多小时。今天上网一查,发现它已经在新浪上连载了。我想如果是某个网友推荐这篇"网络小说",我可能不会抽时间去看。
这就是矛盾。纸上的文字,看到似曾相识的网络语言你会觉得亲切并提高其优先级。网上的文字,你会"平等"地觉得它们都不过尔尔。虽然我也常向朋友推荐网址,不过那一般是小笑话之类的快餐文字。
回到这个故事。不过是一般的从一夜情发展到多夜情再到爱情的故事,但是只字不提"爱"这个字眼。
文字非常真实,各种细节都完备。
我常常羡慕他的生活。有一些小资,有一些颓废,有一些浪漫,还有一些轻微地暴力。有一些玩世不恭,也有一些正经。
基本上不用为生计担忧。基本上不做正经事。也基本上有正常的收入能能保证正常的生存。骑自行车,泡酒吧,带不同的女人回屋子。
然后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好上了。
就算我有相似的条件和资历,甚至再就算我有相似的才华,可能我也不会如此放心于一个莫名其妙的"失踪女"。
我在传统的框架里陷得很深。基本不可被救赎。
我开始倾向于有房有车外加平静的生活。偶尔放纵,但不出格。因为我赔不起。
性格决定命运。仅此而已。
我不再追求错误的东西,不再追求自己的短板。虽然燥动,也只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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