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我定义的四姐妹之一的H。――当然,回忆也只是一时兴起,她还活着。
初相识的时候,作为礼尚往来,请我过去吃饭。后来她说,本来是想回请一顿就算了,可能再无往来了。――其实我自己也是这样想的:她并不吸引人。但是双鱼可能都是多情的,于是我又联系她了。
再后来的一次回请,好像是她获得了注会资格之后。这时我有理由大宰她一顿,并且多次暗示和威胁过了,就是要她做好心理准备。她好像一开始是很舍不得的样子:那个时候工资低啊。后来仿佛知道被宰一顿是难免的了,担惊受怕也没有用,于是做出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说:好吧你随便点吧,这次就大放血。这种样子特别可爱。后来并没有花多少钱――我当然是于心不忍的,一直不在乎吃什么东西而在乎和谁一起吃。她又是那种很庆幸的样子:原来只花了这么点钱啊。这样子也同样的可爱。
有一次她装出一副要"勾引"我的样子。因为考虑到lix,被我严辞拒绝了。现在想来都觉得"痛心",呵呵。
自行车是黑色的,所以她给它命名为黑马。有一次她坐在车后架,唱着歌儿,"马儿啊,你慢些跑啊慢些跑……"。她就只会这么一句,所以仿佛地唱。我放下速度来――比如因为上坡或者故意地急刹车,她又说:"加油",或者,"得儿――起!"
她说,不一定要宝马,其实黑马也很幸福。这样的话,我再也没有听到别的女孩子说过。
有月亮的时候,我们想到赛歌。通常她是唱歌而我是说歌词。看谁能想到关于月亮的歌多一些。
她可能不是唯一但是肯定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一个和我一起买衣服时会体贴地考虑到我的钱包厚度的人。审美能力上,她是唯一(而不是之一)我可信赖的置衣顾问。至少目前是。
到目前为止,我送出的红包最丰富的是她的婚礼,这是我能想到的不太好却唯一能表达心意的方式,尽管显得俗。不仅如此,我甚至拉了若干人等为她助威,以娘家人的身份。我不知道这样是否合适,但是是她所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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