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梦:流离失所。这应该是早上的,当闹钟响起的时候它还不忍结束。
先是,电信学院或者全校进行整顿或者整改,厘清工作量或者划清工作范围等等类似。我被晾到一边了,也许是无法满足其要求,也许是打入另册。然后是活动。体育锻炼或者是达标测试之类。有水上的有床(垫子)上的,记得的是靠墙倒立。水上的则是在一个新建的很大的恒温游泳池里,也是有多种花样。我穿着衣服在水里,裤子已经湿了——这已经顾不得了,但是怕上衣湿,所以一直不能下水尽情玩,并且觉得遗憾。
“移步换景”,然后到了乡下,老家。土地改革或者类似的清算。许多人都忙于收割田里的庄稼或者收据屋里屋外的家产家具(来使其利益最大化或者损失最小化),而我家只剩我和父在那手忙脚乱却茫然不知所措。另外看到许多人目光呆滞行动迟缓地从他们的“窝”移到另一处集中住所。原来他们是外乡来的,我开始庆幸我是“本地户口”,却又微微怕他们知道我其实已经“农转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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