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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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梦:噩梦。
梦是昨天凌晨时候的事了。时隔超过24小时之后,许多细节已经忘记了,因此,少了些许惊悚,可能带有更多的理性了。
从噩梦中惊醒之后,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我觉得它可能与我的身体机能有关系。为了证明它可能带来一些不好的事情,于是我起来把它记下来。那一夜是大雪的前夜,所以特别冷。我光着身子在书房里回忆了好几分钟,记下了部分细节。于是(或者不要先用这个因果副词吧)昨天小小的感冒了,今天更严重了一些。如果这个噩梦就是为了预示我会感冒,那么,我觉得这有点古希腊悲剧的味道(参考"俄狄浦斯王")。
梦是这样的:
一队人,以维护毛主席权威的名义,串联到这里(吵吵嚷嚷,喊着口号,也可能是毛主席语录)。这应该是路的末端(或者说是终点站),这里睡了二十多个人。他们便要求背诵毛主席的一首20句五言诗,可能是背不下来了就要受到下面的"刑罚",也可能是不管能不能背出来,都要接受下面的"手术"。这首诗我当然记不得是什么了。梦里,我好像开始还能记得的,后来一紧张就忘了。我把这事跟身旁的一个人说,他说我的境界真高,能够主动记住毛主席的诗。事实上我在高中时曾认真研究过毛主席的诗。在梦中,一开始我好像置身事外,后来好像也有我的份,我也是这20多个睡着的人之一,并且,要么是居中间,要么是居末尾。
刑罚手术是这样的:左边的人是,用刀从脊椎下方至屁眼,划一个口子。第一个受刑的人很不情愿,有一些抵触情绪,但是由不得它。因为他一开始对前来串联的人很不满(他们吵醒了他的梦),所以,大家――甚至包括我――对这个第一个受刑的人持幸灾乐祸的态度。他受刑了,是睡他旁边的一个女人施刑的。看得出他很痛苦,但是没有血溅四场的夸张场面。因为他侧着,脸朝我们,施刑的女人在后面。
然后是他前面的,――顺序就不提了,有点乱――不过他是割脚趾。按要求应该是把左脚的大脚趾划开一道口子即可,很明显这比从后面划一刀的创口要小得多。但是这个人为了表达忠心,把大脚趾整个划到了根部,然后还嫌不够,干脆把这个脚趾剁掉了。
接着又继续划脊椎,划脚趾等等。我根据我的自己所处的位置算了一下,轮到我应该是划脚趾。虽然这个相比之下不算太痛,但我还是有些怕。
有女人轮到自己时,拿刀把自己的鸡鸡剁下来了。是的,女人有鸡鸡,反正也没有用,剁掉也不可惜。
倒是划脚趾的时候,开始出现血淋淋的场面。把我吓醒了。然后久久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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