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辈子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我反复地读这一句话,在这平静的夜里。有虫鸣,有习习凉风。略微有些冷。妻已经睡了。也许她只是装睡。人生也不过如此了。在这即将到来的肉隐肉现的季节里。有多少真爱,又如何定义。我宁可就这样逐渐昏睡去。但我知道其实不能,还有许多的事要做,比如刷牙洗脚。明天,太阳照常升起。空余一些怀念与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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